一个个渭北士族从他口中冒了出来,说罢,杜骥拱手道:“共计七家,皆已答应在二月十七日举事,袭扰敌后,只是他们实力有限,难以重创夏虏,倘若夏虏分兵,也只能退回坞堡,闭门自守。”
“无妨。”刘义真摆摆手:“只需渭北士族举事,让赫连勃勃知晓退路不稳即可。”
今日是二月十三,距离起事还有四天,说到底,刘义真也没指望渭北士族的部曲能对夏军造成多大的破坏。
杜骥见状,又道:“有一事,下吏自作主张,还请府主责罚。”
刘义真皱眉问道:“莫非是渭北士族向我进献女子,你都给答应了?”
杜骥惭愧不已:“比此事更严重。”
刘义真心里一咯噔:你该不会把我的正妻之位都给许出去了吧,这件事就连我自己都做不了主。
却听杜骥继续道:“下吏谎称太尉曾寄语桂阳公,关中若定,当以桂阳公为世子,下吏有罪,还请桂阳公责罚。”
说罢,起身下拜。
刘义真却是松了口气,将他扶起,笑道:“事急从权,何需请罪。”
“下吏开罪太尉...”
“度世不必担心,你为我立下大功,此战无论胜负如何,我都会拼死护住你,否则今后谁还愿意为我效力。”刘义真说罢,正色道:“当日我就曾说过,君不负我,我必不负君!”
杜骥听他这般说,动容道:“下吏多谢府主爱护。”
当夜,刘义真急召王镇恶、沈田子、傅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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