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饮而饮, 同时眯着眼睛笑:“满意了吗?”
看着卞睿安散漫的笑容,时微恍然发现, 他怎么又长大了,是越发没有孩子模样。
相比同龄男孩, 卞睿安本来就早熟,时微对他的成熟一直习以为常,但今天这份成熟却有些微妙的不同。
从早上她无意间撞到的胸膛,到眼下端着酒杯的手指,就连他的眼神也藏了锋利, 带着成年人才会有的锐意和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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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下午三点半, 桌上只剩下残羹冷炙。时微拎起酒瓶晃了晃, 还剩大半,她把酒瓶挪到桌子的另一侧:“不喝了。”
“我没醉。”卞睿安说。
“我们吃蛋糕吧。”时微翻箱倒柜也没找到打火机,回到卧室拿了香氛蜡烛的点火器, 总算点燃蜡烛。
卞睿安按照时微的旨意,按部就班地许愿、吹蜡烛。吹完蜡烛, 他却没切蛋糕, 盯着雪白的奶油怔了片刻,随即用手指挖了奶油,直接怼到时微了嘴边,笑盈盈地注视着她, 笑得不太聪明。
时微心想:坏了,真给人灌醉了。
下一秒, 她老实巴交地伸|出|舌|头将卞睿安指尖的奶油卷进了嘴里。
饭后两人转移阵地,去了二楼游戏室。
卞睿安刚一进门,就一头倒在了沙发上。他仰面朝天,望着时微只是笑,这回的笑,好像比刚才更难捉摸了。
时微走过去,弯腰问他:“你喝醉啦?”
“没醉。”卞睿安一边摇头一边强调,“我没醉,你不准走。”
时微无奈地笑了一声,准备起身拿瓶饮料喝。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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