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第二次。
快步跑出医院,时微在楼下的长椅上坐着,喘了许久的气,然后把脸埋到掌心里,如若无人地哭了一场。
刚才那番话太残忍,听的人像被刀割,说的人也像被刀割。她无法面对卞睿安那双眼睛,他的目光让她成为了一个刽子手。
怎么就走到今天这步了?他们没有做错任何事,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步?
过了许久她才抬起头来,眼泪已经不流了,肩膀还在抽搐。
她今年十八岁。
她丢下了自己最爱的人。
——上卷完——
第27章
八年后。临海。
“姐, 上半年租金刚涨了一回,这又涨,是不是有点太不近人情了?”时微藏在后台化妆室旁边的过道里, 和房东拉扯的同时, 踩死了两只路过飞虫,“说这种话就没意思了, 我要愿意搬家,还在这儿跟您掰扯个什么劲呢?”
脚尖碾着飞虫尸体, 时微垮着脸,跟房东拉扯了数个回合,最终还是各退一步:在原来房租的基础上,上涨百分之十二。
挂断电话,时微对着发亮的手机屏幕啧了声, 探头望向过道外, 确保无人听到电话内容, 才又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回到化妆室整理好发型,又去休息室做最后的演出准备。
从w音乐学院回到临海, 时微顺利进入临海交响乐团,不过半年时间, 就成为乐团历史上最年轻的首席, 一时风光无限。只可惜,无限的风光总是短暂,过了今晚,她的首席之位就要拱手让人了。
临海交响乐团成立初期, 一直名不见经传,近年才在国内声名鹊起, 但本质上仍是民间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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