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婵沅偷偷瞧了两眼陈逾白,她虽想避开,但心中却更明白,若是浔州这一路能与陈逾白同行,对于卫若书来说,肯定是最安全的。
船很快来了,几人换了船,又行了些时辰,天将亮时,他们到达了浔州。
浔州地属西南,山川秀丽,植被繁多,农作物充足,在水患前,百姓安居乐业,一派繁华景象,可如今几人眼前却满是萧条,街道店铺大多关门,客栈也没几间开门。
按理来说自水患以来,朝廷先是拨了赈灾粮食,又下拨了银两,当地不应该如此贫苦,更不应该有那许多的流民去帝都讨生活。
闵行舟本想再次利用自己镇国公嫡子的身份去县衙通传安排住处,被陈逾白阻止了。
此次他的主要目的就是看住卫若书,至于贪墨之事,他已秘密派了何六安,而他相信何六安的能力。
他们一边走一边找客栈,终于找到了一家,看着有些简陋,但好在不用露宿。
半夜所有人都休息了,陈逾白房间里跳入一人。
“殿下。”
“六安,可查出什么来了?”
跪地的何六安疑惑抬头:“殿下不知浔州县令已死?”
“你说县令死了?怎么朝廷没任何消息?那现在浔州是谁在主事?”
“臣想这是大事,朝廷知道了殿下就会知道,所以没有特意传递。而现在浔州是一帮土匪在管着。”
土匪?当真是笑话,堂堂的浔州乃是朝廷一个郡县,怎么让一帮土匪占了去。
陈逾白转念一想,突觉事情并不简单,“六安,此事定有蹊跷,这帮土匪没有这么大的胆子,绝对是有人受意,而县令死的消息迟迟传不到朝廷,定是真正贪墨之人在转移赈灾银两,想让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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