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我应当做的,尚书不必谢。”陈逾白扫视了一眼四人继续说道:“相必卫兄秦兄此次去浔州也是因为贪墨一事,现在事情已经查清楚,逾白特来告知。”
“殿下请坐。”卫瑞阳对伺候在一旁的文墨说道:“守在门口,不要让人进来。”
五人坐定,陈逾白说道:“原浔州县令乃薛家薛豹所杀,赈灾银两也是薛豹所贪,只是…”他起身行礼,“这件事还望诸位烂在肚子里。”
卫若谦问:“为何?”
“卫尚书应该很清楚,您亲自去浔州调查了此事时每到关键时刻线索就断了,这不是您查不到而是有人不让您继续往下查,这次也是因为贪墨之事已经了结,对方放松警惕才让我们有机可乘。而这个阻止的人就是父皇,至于其中的原因,逾白认为,背后牵扯的不只是薛豹,父皇要保全谁一目了然。”
四个都是聪明人,话说到这里就够了。厅堂瞬间安静了下来,最终卫瑞阳表了态:“殿下放心,老臣明白。”
陈逾白拿出一份文书递给卫瑞阳,“薛豹此人,现在不除不代表放纵,这里是他做的一些腌臜事,但现在并没有明确的证据,我相信只要想查就一定能查到,现在我把它给你们,时机一到就拿出来做弹劾之用。”
众人都知青阳侯薛家是明明确确的太|子党,但现在太子却给了他们这份文书,卫瑞阳久经官场,自然看出来太子是想要脱离薛家的掌控,但现在显然不是好时机,还需要等待。
“赐婚旨意下达之时,为了阿沅,老臣已经没有了选择,殿下如何说,老臣就如何做。”
卫瑞阳虽表面始终保持中立,但心中的天平早已经倾斜了。
陈逾白僵硬地笑笑。这位老臣为了女儿可以站过来,也可以为了儿子站到对立面,在卫瑞阳心中,为父是比为臣更重要的。
他知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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