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见陈逾白肩头的潮湿,
下意识转头看了看外面飘起的雪花。
喝了酒,
又着了雪,这人是醉了。
不一会陈逾白就松松垮垮的靠在了她的肩头。本就坐在软塌上的卫婵沅斜着身子,
稍稍用力让自己脱离出来,
陈逾白就整个人斜躺在了软榻上。
她拿来毯子盖在了他身上。坐到了软塌的另一边,重新开始缝制衣衫。
入冬了,她不在府中,虽然知道婉瑜肯定会给爹爹和哥哥们置办冬装,
但还是忍不住想亲手缝制,
毕竟现在她多的就是时间。
应该是过了很长时间,
因为她觉得自己眼睛都累了,是到了要休息的时候了,陈逾白却还没有要醒的意思。收拾好锦缎和针线,
想更衣睡觉,
却又看看软塌上的人,
轻轻叹了一口气。
白日里,她说完那番话,原本想着肯定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来打扰她,没想到来得如此快,还是醉着酒来的。
本想不做理会,但这么大个人睡在那里,她又怎么好若无其事的安睡呢。
喊醒他,
若是耍起酒疯来,别人没赶走却不管不顾的要求欢她又该如何是好呢?
算了,就这么睡着吧,反正自己不做理会就行了。
熄了烛火,放下帷幔,躺上床,在这个寂静的夜里,那人熟睡的呼吸声很是清晰。
守在门外的常禄和文芯一见到烛火熄灭了,里面没吵没闹,就觉得今夜肯定成事了。
文芯瞪一眼常禄,扭着腰身就回房休息了,事情都这样发展了,她还守在门口有何意义。
常禄觉得提着的心终于定下来了,他认为从今往后看见的都是柔情蜜意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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