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上好的茶也来一壶。哦,你别忘了,这佛堂虽没刀没剑的,但烛台还是有的。”
鹤云瞪着眼睛不说话,直接出了佛堂。
卫婵沅听见关门声,看一眼刚被她撕了的纸,心中一阵烦躁,“不写了,一个字都不写。”
干脆悠闲的吃起了樱桃煎。
这边卫婵沅悠闲地吃着糕点,那边文芯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她在正殿等了快一天了,都没有等到陈逾白。
而现在的陈逾白正在练兵场挥汗如雨。
自大婚后,皇帝将骑兵营和守备军的兵权给了两个儿子,让陈逾白管理骑兵营,让陈逾行管理守备军,说是也到了该历练的时候了。
于是这段时日陈逾白才繁忙起来。但生前经历过战场厮杀的他很快就表现出了军事上的能力,让很多老将都吃惊不已,刮目相看。
阵法刚排练结束,他一眼瞧见队伍前面的秦善,说道:“秦都司,素闻你百步穿杨,今日可否一见?”
“臣,遵命。”
秦善走到靶台前,取弓,射箭,正中靶心,一气呵成。
陈逾白有意和秦善比试,也站到靶台前,取弓,射箭,正中秦善靶心处箭尾,一气呵成。
站在他们身后的众将士纷纷高呼。
陈逾白突然搂起秦善肩膀,刚才还笑着的神情一下子就严肃了起来,“秦都司,东宫大婚那夜你出现在何处自己可曾记得?”
秦善心中一惊,下意识维护起了卫婵沅,“阿沅不知道,殿下要怪罪,秦善愿意受罚。”说完就要跪下请罪。
“别动。”陈逾白紧紧搂着秦善的肩膀,“现在不是请罪的时候,我知道你心里的人是谁,但我更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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