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暄去除了自己的部分,就有了漏洞。
“关策!我告诉你,关策这条命我记在你头上了。”
原来是关阁老的二子,用自己的孩子换三皇子的性命,这梁子可真是结大了。
“母后说的实在可笑,我可从来没说要关策的命,是你们心甘情愿拿他的命换三弟的,与我何干。”
“你!你……”
“质问完了?母后可以先回了,静思塔远在北地,十分苦寒,我看你还是先去打点衣物比较好,对了,三皇妃肚中的孩子几个月了?是不是马上要临产了,这个时候可不能动怒伤心呀,动了胎气可不得了。”
皇后手指着陈逾白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挤出一句话:“你给我等着!”
自那日后,皇后一派不敢再有动作,关阁老一病不起,段丞相也告病家中,三皇子妃肚子里的孩子果然没保住,而皇后日日以泪洗面,三皇子就更不用说了,待在北地的静思塔吃苦。
冬去春来,转眼又到了三月,卫婵沅清晨起床,伸了个懒腰,觉得神清气爽,打眼瞧见桂花树,就想起了去年秋日自己酿的桂花酒,应该是可以喝了。
“文芯,让人把桂花酿挖出一坛来,今日晚膳若殿下来,正好可以品尝。”
文芯这段时间也是开心的不得了,太子和太子妃是那样的柔情蜜意,他们做奴婢的也跟着沾光,现在她走出去,东宫的人谁不把她高看一眼。
“好嘞。”
可是一直等到傍晚都没等到陈逾白回来,却等来了跌跌撞撞的闵行舟。
卫婵沅心中一紧,慌忙问道:“闵郎君何事?”
“我找不到表哥,以为他在清心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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