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说争夺皇位有什么错?如今事已至此,不争,等待他的就只有死亡,只是为什么是二哥成了这场争夺的牺牲品。
这似乎是一个死结,没法解开。
太医很快来了,寝殿的门一开,就看见太子和太子妃动作暧昧,他不敢贸然上前,只得端站在了门口。
卫婵沅想开口唤太医进来,就听见陈逾白就对着门口大喊:“出去!”
太医吓的站定不敢动。
陈逾白在卫婵沅耳边轻语:“阿沅,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在你这里受了伤。”他紧紧拽着卫婵沅后背的衣服,如今才感觉出伤口处的疼痛来,低头看了一眼,血不断的流着,死倒是死不了,但再不处理很可能因失血过多而昏厥。
“常禄!”
“殿下。”
陈逾白用后背挡住卫婵沅和自己身上的伤口,“让太医在外面等着,你过来。”
将太医请出去,陈逾白已经觉得有些体力不支,“把黑色的斗篷拿来,让文芯进来收拾一下。”
常禄感觉到不太对,飞快取了斗篷来,陈逾白站起来的时候,他还是惊住了,看着那渗出的鲜血,披斗篷的手有些抖,“殿下,这……”
“走。”按住伤口,陈逾白拿过卫婵沅手里的刀藏在自己袖筒中站起身来,这个东西太危险,这把匕首不能再留在清心殿了。
他回头,挤出一个笑容,“阿沅,我还能喝到你亲手酿的桂花酒吗?”
片刻的沉默,他没等来任何回答。
又使劲的笑了笑,“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明晚我要来喝桂花酒。”
他松了松了肩膀,使自己尽量看起来无异,走到门口对太医说道:“宫婢们听错了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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