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国人若是愿意,这些工艺都可以前来学习。”
陈逾白在一旁听着,不动声色的给闵行舟一个赞许的眼神,他就知道关于做生意这件事,闵行舟定能胜任。
本以为一切都顺利,不料吐延王子突然说道:“那你们可带了绣娘和纺工来?我要当场看看,那些货物究竟是不是出自你们的手,别给了你地界,你却做不出好东西。”
闵行舟一下子蔫了,从帝都出发时只知道是来和谈的,他带纺工和绣娘干什么。
“这……我可以让人送信回去,等几日工匠和绣娘就来了。”
陈逾白却皱了眉头,来回岂不是至少要半月时间,再说还有和谈和平叛,出来的时间太久了,容易让三皇子的人发现他们,若是戳破了他的身份如何是好。
“王子,我们家中还有老母,不能在北狄久待,王子只需要在契约上写明即可。”
吐延瘫坐在老虎椅上,懒散的说道:“不行,除非让我亲眼看见你们确实有这个能耐。”
一时之间几个人陷入了僵局。
大殿之上突然传出一道不算低沉也不算清丽,雌雄难辨的声音:“王子若是不嫌弃,就让我献丑吧。”卫婵沅压低了嗓子,尽量让声音宽厚一些。
陈逾白忙挡在她身前,“她是个男子,如何做得了绣活,不过一时心急罢了。”
吐延王子突然来了兴致,“即使是心急,那说明他肯定会刺绣,若是连你们晟朝的男子都能绣出不错的花样,那这个生意我就做了。不但做了,还要好好款待你们。”
陈逾白作揖,“我们这有另一位也会绣活的男子,这位就不必了。”然后小声对六安说,“去把文芯喊进来。”
他的阿沅,堂堂太子妃,如何能给旁人绣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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