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延又大笑起来,“秦将军误会了,我非常同意秦将军所说,抢掠偷盗都是不对的,
可惜各部落只有我同意此说法。”
秦善道:“王子这是何意?”
陈逾白适时说道:“
秦将军可知道我这个茶商此刻为何坐在这里的吗?说来也可笑,
我的一车布匹和一车上好的春茶被王子的属下阿豺将军营中士兵所偷,
我为了找到货物辗转来到了北狄,因祸得福,
和吐延王子做起了生意。这段时日在下得知王子心胸宽广,
有意和我们晟朝交好,只不过因为南部落的首领乌落提尚武且野蛮,与王子发生了一些分歧,导致北狄百姓更加困苦,
在下自根石镇入北狄,
据那里的百姓所言,
王子属下阿豺将军不伤百姓性命,只取财物,但是其他部落就并非如此了。”
陈逾白停顿了一下,
秦善立刻会意,
很是不屑的说道:“白郎君你还真是特别,
替偷了你们货物的人说话。”
一听这话,一直站在吐延右侧的阿豺说道:“是我治军不严,和王子没有关系。自从你们晟朝边塞官员前来劝阻掠夺一事,尤其是听闻将军要来和谈后,王子就下令不允许再抢掠。你们晟朝有句话说得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今后我的军队绝不会发生掠夺边塞百姓之事。”
陈逾白接着阿豺的话说道:“秦将军,
我并非替他们说话,只因在下想要两国和平,我好做生意。”
这句违心的话,对于站在商人的立场上真的是最好的说辞了。
他又加了一句,“当然,更想找到赏识我的明君。”
躲在老虎椅垂帘后的老者点了点头。
陈逾白继续说道:“将军定听过这样一句话,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就是北狄几大部落,如今也并非人人都遵从王子的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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