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门,在一瞬间打开也不过是一句话。
今生的记忆猛然涌了上来,那些他救过自己的所有片段夹杂着新春时候的甜蜜一股脑的侵入心中,带来的不是欢喜,却是无比的苦涩,真奇怪。
“丫头。”神医推门而入,赶忙从地上把她扶起来,“快躺倒床上来,我来给你缓解一下。”
已经第二天了吗?在回忆这些的时候,时间似乎过得特别快,卫婵沅捏着手里的瓷瓶,递过去,“够吗?”
神医摇一摇,“这才半天,已经够了。既然够了,我给你喝些缓解的药,好好休息一下。”
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取出里面的药丸给卫婵沅喂了进去。
所有痛苦的记忆渐渐散去,随之而来的感受都变成了平淡或者甜蜜,她渐渐闭上了眼睛。
神医取了眉间血,轻轻关上门,走了出去。
拿着瓷瓶来到了陈逾白的床前,取出一根竹管子,捏开他的嘴,缓缓插入他喉咙的地方,将这些泪一点的一点的灌了进去,随后又喂了一些不知名的液体。
“这人呀,有个在乎自己的人真好。”
从陈逾白房中出来就看见秦善站在院中。
“神医,阿沅怎么样了?”
“你这个人倒是奇怪,不问你的主帅,反而问那娘子,中毒的又不是那丫头。”
“阿沅体子本就单薄,自从主帅中毒后,她很少吃东西,又很少休息,身体肯定是支撑不住的。”
神医看一眼卫婵沅的房间,“那你就别去打扰她了,让她今天好好休息吧。你的主帅已经喝了解药,明天应该就会醒了。”
秦善道:“既然如此,我也休息够了,神医可有什么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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