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吐延放下酒杯,“既然你回来了,就多待几日吧,明日你手书一封我派人送去即可。”
陈逾白挑眉,“王子不会是想让我当质子吧。”
这大敞的北狄宫门,这口中的兄弟情义,难不成是为了更多的利益?
“我不是不相信你,是不相信你们晟朝,你回去了,战乱不停我又该如何?”
在走之前他就想到的事情,再次来的时候,他不会想不到,只不过这次不一样了,之前两国未生战乱,他平白成了质子就是耻辱,如今战乱既生,他为了平息战乱,主动来到北狄自投罗网,当是壮举。
前者,他即使平安回了晟朝,也会被人戳脊梁骨。后者,则是为国为民舍身取义。
这其中的区别可谓是天上地下。
“王子,陈逾行不会相信,手书是我亲手所写。因为在他的心里我已经死了,而且是他亲手杀死的,你让他怎么相信一个已死之人会写书信?”
吐延一怔,“你说是陈逾行亲手杀你?”
“我离开这里后,遭到陈逾行的追杀,他用世间罕见必死之毒杀我,幸得我有个好妻子,捡回了这条命。”
吐延以拳抵着脑袋,“既然这样……不行,我不相信他们。”突然一拍大腿,说道:“不如这样,你列在两军阵前,让他们看到你确实没死,有万千大军作证,想来也不会抵赖。”
卫婵沅忍不住出声,“太危险了,陈逾行很有可能当场用箭射杀。”
陈逾白拍拍卫婵沅的手,示意她别担心,“他并非光明磊落的君子,说我是假的当场射杀也并非不可。”顿了片刻,“不过,此种办法,我答应你。”
“殿下!”卫婵沅拉住他的衣袖。
“阿沅,你不用担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