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受苦之类的话。
其实对于每个君王来说,定然都会以自己的国家为先,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王子不必如此,
站在你的立场上,
没有任何错,
三个城池的诱惑,若是我,恐怕也会动摇。”
“可是三个城池,现在想来不过是陈逾行的诡计罢了,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相信。果然,他一有机会就反攻而来。”吐延叹气,“那来往的信件如今不在我手,
你若要我便给你,只要你能顺利把悦延还回来。”
陈逾白作揖,“我把你当朋友,朋友所托,我当然要想尽办法做到。”
吐延看向众人,“各位先请回房休息,”又看向陈逾白,“明日我将那些往来书信交给你,陈逾行此人言而无信,阴险狡诈,当是除之而后快。”
陈逾白道:“那既然如此,我们明日就启程,父皇诏书在此,实在不敢耽误。此次既然六安是使者,悦延公主也理当由六安护送回朝面圣,我们会看顾好她。今晚你们兄妹二人好好说说话吧。”
回到休息的厢房,陈逾白看着大家,心中感概,“此次,你们同我来北狄,不曾想发生了这许多事,幸而所有人都平安无事,北狄也愿意交出书信,也算是圆满,只是……”
“只是这心里面却不痛快,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闵行舟说道,“哦,对了,怎么不见秦善?”
“在娄振将军身边。”
闵行舟下意识看了一眼卫婵沅,道:“表哥,有些事情,你还是要思虑清楚。”
卫婵沅知道闵行舟说的是什么意思,道:“英姑,文芯,让他们商议吧,我们出去走走。”
来到宽阔的厢房前,英姑看着她眉间的三瓣莲,问道:“听何侍卫说,你伤了眉心,是为了救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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