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非要把用力逃离这场悲剧的阿沅,重新拉了进来,还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护她周全,结果却让她伤痕累累。
心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难受滋味。
秦善见他半天不动,只是皱着眉头,呆呆站在原地,小心的问道:“殿下,阿沅一开始说的时候,我也不相信……”
“秦指挥使你先出去,我现在脑子有点乱。”陈逾白往外走去。
秦善不解,太子这是相信还是不相信?本以为肯定会问很多话,他都已经想好了要如何说,没想到就这样直接走了。
他也只好离去。
陈逾白独自来到清心殿外,只是站着并不走进,门口守卫的侍卫不解的看着,大气不敢出。
只见太子一会踱步,一会抬腿要跨进去却又退回步子,一会又重重的的叹气,最后干脆抬头看着月色,时不时摇头皱眉。
而此刻的卫婵沅正和神医相谈甚欢。
“神医,你真的已经年过甲子了吗?我瞧着倒是像个翩翩少年。”卫婵沅看着眼前的神医有些不敢相信。
神医饮下面前的茶水,笑道:“说起来,也是多亏了丫头你的眉间血做引。”
卫婵沅笑了,“是我求你救人的,你肯救人我已经很感激了,你不过要我一些眉间血,没什么舍不得。”
神医仔细瞧着卫婵沅眉间的莲花瓣,“我怎么瞧着丫头你不但没有毁容,有了这花钿反而觉得比之前更加有韵味了。刚才我见过太子了,我对他说了些狠话,”神医叹一口气,“有些事呀,总要面对。不过丫头你放心,我可没说你是因为救他,身体才变成这样的。”
“多谢神医。”卫婵沅看向窗外,自嘲笑笑,“原本我已经想的很明白了,以为自己不怕死了,但是最近却越来越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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