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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并没有这个人。”
这个人就好像是因为他们的重生而特意出现的,又在陈逾白即位后突然圆寂。
一切都像是个迷,随着无言的圆寂,再也没有可以问这其中原由的人了。
“原来我们一重生这个世间就已经有了变数。”
卫婵沅拉着陈逾白从梳妆台前起身,“别多想了,我们用早膳吧。”昨晚,她已经想了一晚上了,什么结果都没有,还不如什么都别想,开心一天是一天。
很快到了年关,天越来越冷了。娄家婚期的日子定在了大年初二。
本来初二这天是个好日子,一开始闵行舟和英姑也选的这天,谁知和娄家的撞了,英姑倒是没什么,可镇国公说,这是圣上赐婚,他们不应该凑这个热闹,要另选日子,这一选就选到了来年的三月份。
过完年,娄振和娄彦又回到塞外镇守边疆。卫婵沅想,这守卫边疆的战士最是辛苦,是应该比别人多得到一些尊重和荣誉。
而现在,对于娄汐月她也已经释怀了,没有什么仇恨还能记恨到死人头上,她突然想到,如果陈逾白没有把娄汐月拉进来,而是像前世一样果断的拒绝了,娄汐月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娄家又会是什么样子。
继而又想起无言说的话,晟朝覆灭了,想必娄家也还是死路一条吧,覆巢之下无完卵,国破家如何安。
但愿娄家真的能成为一代忠烈,在晟朝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是一个暖冬,年关一过没多少时候,天就渐渐暖了起来,经过前世,陈逾白对治国安|邦有很多新的想法,越来越沉迷政务,早朝后仍然和几位重臣商议国事。
后宫就卫婵沅一人,有时候确实觉得冷清了些,清晨梳妆完毕,突然想起来自己埋在东宫清心殿桂花树下的桂花酒,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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