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芯扶着卫婵沅上了马车,秦善沉默着对她笑笑,想再说什么,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觉得心里堵着大石头,闷得难受。
车夫摇起马鞭,“架——”的一声在这个安静的夜晚显得异常响亮。
卫瑞阳即刻转身,看着渐渐消失在夜幕中的马车,怅然若失,久久不动作。
待什么都看不见了,只剩下了黑色的前路,他转身看向一旁神情凝重,满眼不舍的秦善说道:“阿善,也许从一开始我这个做父亲的就错了,当初若是不是我有意阻拦,恐今日阿沅早就已经相夫教子了,是我对不住你们呀。”
秦善却是沉默不语,他心中此时无比复杂,各中情绪说不清道不明,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许久才说道:“在我心中,卫家是我的恩人,而阿沅,是我们没有缘分罢了。”
恭敬作揖,“尚书,阿沅既然走了,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卫瑞阳看了一眼皇宫的方向说道:“这件事是结束的时候了,按照我们最初商议的开始吧。”
“是,阿善这就去安排。”
两个人的身影一左一右很快消失在小巷口。
拜完堂,英姑一个人坐在新房中,心中忐忑,但今日是她的大喜之日,万不能离开的,只能等着第二日的消息,看看窗外,时辰不早了,想着此时阿沅应该已经离宫了。
而在喜宴上,什么都不知道的闵行舟,喝了不少酒,还不住的摇摇晃晃四处敬酒,十分高兴。
何六安看了看镇国公府门口的方向,莫名不安,对常禄说道:“刚才秦将军说守备军有紧急军务,恰好找不到入宫令牌,我当时没多想就给他了,现在心里却总是不踏实,眼皮子跳得厉害。”
常禄道:“秦将军是谁呀,你放心给他令牌就是。”却又突然问道:“不会是守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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