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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冰棱敲碎玉的嗓音一出,姑娘们砰砰心跳声都快组成一个鼓乐队了。
宁鸾暗道不妙,这个题目她没想到,没专门寻训练过。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宁鸾又看看下首处两个草包姐妹,心一下子又放落。
为首是伯府长孙女宁鸾,她先吟道:“梅花香自苦寒来。”
她正兀自骄傲着,没想到坐在她下首第二位的宁汐立刻接上来:“梅梅柳柳斗纤秾。”
三姑娘宁妙一脸懵逼:“我、我不知道啊。”
……
来作陪的外府姑娘拢共四五位,宁家姑娘表现的机会多,遑论其中也不乏像宁妙般不擅古诗词的。
眼见宁汐开挂一样,永宁伯府有人欢喜有人愁。
宁鸾因为被比得不知所措,心一拧巴好些句答不上来,暗暗咬碎牙齿。
控场的老太太暗中观察,惊喜二孙女不仅文曲星附身,还被世子频频张望,那炙热的眼神啊,就像……一个饿极了的人看见香喷喷的红烧肉。
这比喻一定是错的。
但这两人有戏,老夫人想。
就世子那频繁的频率,别说不用参赛、纵观全场的老夫人了,就连在场的女眷们都注意到了。
起初宁鸾以为对面在看自己,在意识到他眼神是飘到旁人身上时,宁鸾整个人立刻不好了。
她余角暗瞥,恰落到宁汐今日佩戴的粉玉梅花簪上,一枝活生生的俏梅仿佛在她头上延伸盛放,比真花还栩栩如生,还有一抹真花没有的淡粉润光,莹莹散射,衬着她乌黑的发,满庭的雪,将真花都衬得黯然失色。
难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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