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还差一点,毕竟咒术师的术式不像天师的道法一样,任何人都随随便便可以学习,一般而言,咒术师的术式都是出生就自带的,大多数自己带着的,也就那一两个,而天师的三千道法,多是多了点,更多的是需要后天的学习,但也因为根骨基础还有见识遭遇的不同而因人而异,所以,创新一个术式,很难啊……”
流年已经走到了白澈旁边,见他刚好放下了新娘子的手,便问道:“还好吗?”
“还可以,但是得在今天太阳升起之前,让那替代她的纸人消失,把新娘子送回自己的地方。”
“行,我刚刚联系了事故处理的那些人了,他们应该也很快就到了,你把她送回去?”
“嗯,我会把她送回去,那神婆那边的邪物,你确定处理好了吗?”
流年这时已经转身离开,闻言,回头朝他说道:“处理好了,我还把房子烧了,现在火势正好,你要去看看吗?”
“……”
白澈摇摇头,而后弯腰把新娘子打横抱了起来。
“不过,那个记者,你就直接信他让他给你指路?你应该也能看得到吧?他背后可以趴着人的。”
流年偏头看向院子的方向,陈恕正瑟瑟发抖地查看着院子里每个人的情况。
“但你也能看得出来,那些个‘人’根本没有恶意。”
白澈错开流年,走进了院子里,陈恕见状,立即跑了上来,唯唯诺诺地指着地上那些人,问这该怎么办。
“有人会来处理的。”
抱着白猫的流年慢悠悠地从白澈身后出来,院子里放着两副棺材 ,她顺势走过去瞄了一眼,一副是空的,另一副,已经上了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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