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气得口齿不清了，又听江黎阳道：“敢是敢的，不过先说清楚，‘做流做马’，这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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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拖得很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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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突地爆发出大笑，就连雅间中看热闹的侍婢都笑得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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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骆心词与连星满目茫然，侍婢笑着解释：“那姑娘是塞北都护范大人家的千金，年前刚入京来。兴许是在塞外接触的人比较乱，口音杂了些。小姐你不知道，年节宫宴上太后问她叫什么，她说她叫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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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三个侍婢又笑了起来，过了会儿才止住笑继续，“其实她叫范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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