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凡叹了口气:“我就来了两天,就烦透了,坠儿却在这里呆了六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呆下去的?李瑶,你们书信来往也有好几年了,想必你也对这里的情况了解一些,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坠儿问:“我又没给你写过信,是谁要求你回来的呢?”
曾凡说:“听说只有一封信,交给了马伯,马伯只是劝我回去,却没给我看信,那时我相信马伯,心想毕业了在外面也挺难的,还不如在山村过个安稳日子。”
李瑶问:“那是在认识我之后吧?”
曾凡想了想:“我们第一次见面还是在夏天,而马伯劝我回家就过了中秋了,也就是说在我们见面三四个月以后吧。”
李瑶笑了,“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知道是谁写的信了吗?”
曾凡恍然大悟,看着坠儿:“怪不得我跟马伯要信,马伯表情很慌张,原来写信的人是你啊!”
坠儿和李瑶笑的抬不起头来,这时外面响起了雷声。
坠儿说:“真是天助我也,我们先吃饭,一边吃一边说。”
“六年前的一天夜里,有个人悄悄的来到我家,对我爹说了几句话就走了。当时我爹已经重病在身,连起床的劲都没有了。天亮后,我爹把我叫到床边,对我说:坠儿,你妈不在了,我也要走了,我已经给你找了个地方,我死了你就去。”
“过了没一个月,我爹真的走了,临走前对我说了瑶儿你住的地方,我就到了山村,后来就和瑶儿联系上了。”
曾凡打断了坠儿的话,“从山西到河南,要有上千里路,是谁带你来的呢?”
坠儿说:“我也犯愁,到底怎么动身呢?没想到就过了一天,一辆马车停在我家门口,把我拉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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