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满面春风的李瑶对回家的曾凡和坠儿说:“曾三伯有请,我们去他家。”
坠儿看了曾凡一眼,“人家来请,我们不去可就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好心,去还是不去呢?”
曾凡说:“三伯来请,那当然要去。”
坠儿看着李瑶:“今后无论什么事都要请求当家的,可不能失了礼节。”
李瑶生气了,“你是不是说今天的事没有问曾凡就答应了?”
坠儿笑着说:“妹妹可别生气啊,曾凡又没反对。我是说以后三伯有什么事交待,你可不能自己擅自作主。”
曾凡说:“快走吧,你们姐妹可别伤了和气。”
到了曾三伯家,三个老人早等候多时了。
曾五伯说:“曾凡带来的女人真不愧是喝过洋墨水的,积压了多日的账目,一天就搞清楚了,我们老了,糊涂了,不中用了。”
李瑶说:“五伯可别这样说,要不是四伯指点,我哪里分得清呢?”
三伯不再像从前那样摆出威严的面孔,和蔼了很多。
“听老四一讲,我真是喜上心头,老四老五,你们今天不能那些文诌诌的词语了,叫我听着头疼。曾凡,听瑶儿说,现在出现了一个运动,叫什么新文化运动?还要用白话文?是不是叫我这样的大老粗也能看得懂?”
曾凡说:“是,京城已经开始搞了,不过现在还没有出现白话文的文章,我想很快就有了。”
坠儿赶紧搭话:“听说不只是写文章要这样,还要有新的思想。过去一些守旧的思想都过时了,不用了。”
曾四伯说:“所以我们一定要赶潮流,我们弟兄商量以后把山村的管理权交给你们,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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