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入曾经放过那张无字的纸的密室中,把密室合上,到了院子里时,看到李瑶抱着孩子在焦急的等着他。
曾凡说:“你抱着孩子走路不方便,就去村里问问有没有人见过坠儿,我到村外去找。”
李瑶说:“坠儿没有到指定地点和你汇合,肯定是出了事。你到村外就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碰,我还是先去问问吧。要是没人见到她,我们就要发动全村人寻找了。”
李瑶抱着孩子走了,曾凡站在院子里,六神无主,慌乱至极。
终于看到李瑶回来了,曾凡连忙问道:“有没人看见坠儿?”
李瑶摇了摇头,“不过我有一个发现,别的人都见到了,就是没见到阿忠。也许阿忠晚上睡不着觉,无意中发现了独行的坠儿。”
曾凡说:“那你到过阿忠家没有?”
李瑶说:“大门反锁,不过我叫阿强想办法打开他家的门。打开门后就来和我们说。”
这时,阿强跑进院子,“我用斧子劈开了阿忠家的门,屋里居然没人,你们别担心,肯定是他带走了坠儿,等我找到他,发现坠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对他执行家法。”
这时,小月和张姨进门了,“阿强,先去找人,曾凡和李瑶先去学校吧。一有消息我们会到学校通知你们。”
结果,直到中午,找人的队伍却失望而归。
曾芸劝道:“真要是被绑架了,绑匪肯定给我们消息,要我们筹钱。现在很清楚了,就是阿忠带走了坠儿。”
四伯问几个年轻人,“你们有没有发现阿忠这一阵有什么异常?”
阿强吞吞吐吐的说:“阿忠经常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曾凡家的屋子,我都以为他得了神经病。”
四伯把茶壶往地下狠狠一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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