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张姨说:“以前我还觉得在山村里憋得慌,这一年来却认为还是村里安静,外面太乱了。”
四伯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在村里老少爷们说话方便,守着外人有些话就不能说。”
坠儿说话了,“我一想起那天骗乡亲们的事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小月说:“别把这事放在心上了,是别人有错在先,你不这样做,我们就见不到曾凡了。”
李瑶说:“那件事就让它过去吧,以后谁也不许再提了,只要我们守着自己的善心,不听别人的谗言,就犯不了错。”
这时,天黑了,看望坠儿的人陆续回村,史芸却上门了。
李瑶却想起了那一夜和史芸说的话,就对曾凡说:“你和坠儿都住在山村那座房子中,我和史芸住在这里吧,我怀孕都好几个月了,根本就带不了梦寒了。史芸你把樱儿叫来,让她帮我看梦寒。”
史芸说:“先别谈这个了,以后再说,现在全家团聚,说点高兴的事。”
坠儿从床上起身,打开床头柜,拿出那张纸,“可能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看到过,上面写的什么你们都知道了吧。曾凡,你看看,看完就烧了吧。”
屋里陷入可怕的寂静,掉在地上一根针都能听得见,过了一会儿,曾凡说:“我们都向前看,过去的事就不再追究了。我这就把这张纸烧了,屋里所有的人都听清楚,就当这件事从来都没发生过。”
李瑶急忙阻止,“这就是你爹的笔迹,要拿给所有的人看,你要是烧了,那些找宝藏的人怎么会相信?”
曾凡说:“不烧了那些人就会相信?你也想得太简单了吧。我烧了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我们自己,别堵在心里变成心事。”
李瑶火了,“你不就是说我吗?明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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