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凡说:“她给我的信中也有唇亡齿寒这四个字,昨天晚上还特地提到了李牧,我还以为她是随便说的,你知道她的用意?”
坠儿说:“李牧的事你们都清楚,我就不再说了。以前,她在这里,四伯以为有了强力的帮手,就退后了。可是,她走了,四伯的希望彻底破灭,就会赤膊上阵,各种各样心怀鬼胎的人也会轮番冲击,所以我才说形势根本没有好转,而是恶化了。”
李瑶这才拿起信,一字一句的读了起来:
“坠儿姐,瑶儿姐:今天我终于下定决心要离开这里,把曾凡还给你们。”
“我和坠儿姐相识已有多年,和瑶儿姐也是一见如故。如果不是心中有了想法,我真的不愿意与你们分开。”
“我这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坠儿姐对我的看法只对了一半,刚进村时,我确实是想靠近曾凡,让他说出宝藏的埋藏地点,找到宝藏后一脚把你们踢了。”
“可是,后来,我就不这样想了,坠儿要是不明白就问李瑶吧,她应该理解我的用心。”
“我走了,那些一心要寻找宝藏的人就会蜂拥而出,我相信,有你们在曾凡身边,你们一定能闯过难关的。”
“我心中有千言万语,却只对曾凡写了几行字,只对他说了一个关键的词语,你们以后向曾凡解释吧,我真的害怕曾凡知道真相后的反应。”
“最后再和你们说句实话,我小时候找人算过卦,说我会孤苦一生,独自带着孩子相依为命,并且还看不到孩子长大。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你们一定要好好对待我的孩子。”
“再见了,两位姐姐,我会想你们的,这辈子会忘不了你们的。”
李瑶读完信后,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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