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战乱。”
李瑶小心的把那些宝贝用布包好,装在王简带来的箱子里,曾凡说:“这个箱子有点沉,拎着会很吃力的,要是让别人看出来怎么办?”
王简说:“我都想好了,你给我找个可靠的人,帮我拎着,到了火车站我就放在一旁,下了火车会有人接站的。”
曾凡找来阿同,对他耳语几句,阿同就拎着王简的箱子,和他上路了。
几天后,看到阿同回来,听说王简已经顺利上了火车,曾凡才放了心。
在曾凡的游说之下,学校终于没有被取消,可是,经过大半年的折腾,学校的元气大伤,学生由原先的几十个减少到七八个。
只有曾文去了县里的中学,其它的人包括小芳和雪晴都失学了。
曾凡担心的对李瑶说:“照这样下去,学校迟早要关闭的,我爹的努力很可能要付之东流了。”
李瑶说:“这是没办法的事,学校不行了,我们就有理由离开这里了。如果学校很红火,我们要想走是没那么容易的,慢慢等吧,”
曾凡无奈的说:“一开始我是信心十足,真的想不到越来越不好干,真像烂泥,用手托着还勉强粘在墙上,一松手就立即掉落在地上。”
李瑶说:“我现在有点相信杨子瑜的话了,没有革命,可能五十年后这里还是老样子,革命就是打破乡村的顽固势力,十几年前的那场革命,你们男人头上的辫子表面上是剪了,可是心里的辫子还在。”
曾凡说:“没想到,所有的熟人都告别而去,我们反而是最后的知己了。”
李瑶说:“杨子瑜说过,我们都有弱点,都有软肋,那就是总是考虑自己的利益,没有主动联系劳苦大众的动机,不把底层大众发动起来,革命就是不彻底的,也是不完整的,必然会带来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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