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若如此,我听闻西边街上有家新办的煎饼果子,滋味同别家不同,乃兄摆不起满汉宴赔罪,便拿这饼子对付一二,陶兄可得赏脸,否则兄必得懊悔良久。”
见他伏低赔罪,眼眸真诚,到底有两分同窗薄面,陶家兴面上稍霁却道:“不必多费礼数,有心即可”
劝慰的暗下咬牙,这姓陶的果真出了名犟,软硬不吃,好说歹说不行便要光火,又想起街边摊煎饼容貌似花的小娘子,气不免往下沉了沉。
若不是自个一伙长相不大尽如人意,他何必如此低声下气来求人同行。原他们是想借陶家兴的相貌冉助,好跟小娘子搭话。毕竟相貌良者,人皆愿交付。
屡遭拒绝人难免打出感情牌:“若陶兄不应允,我便自降书童,为陶兄研磨铺床当牛做马,以此来抵我的罪过”他说的情真意切,上前便要取墨条,大手大脚,不明白的以为他是要砸东西。
陶家兴不得不动容,最次的墨锭尚且索价六钱,真要甩了,陶家兴不知自个能不能再朝他娘要钱,他抬手将人拦下,退了一步:“乃兄既有心,依你所言便是,还望别糟蹋这墨锭”
“好好好”人一点不在乎糟蹋两个字,总算是把人拐上道,吆五喝六说请客,拉着陶家兴出巷子直奔西街煎饼摊。
柳胡同巷子在东街,离西街有半刻钟脚程。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他们几人颇为显目,磕碜是真磕碜,俊朗是真俊朗,此刻倒是将人靠衣装这样的名句击得粉碎。
歪瓜裂枣四人组家里颇为富裕,身上衣服绸缎料子价值不菲,配以腰间朱穗,晃晃荡荡宛若行走的银子,满身富贵气,圆盘扁脸横顶着酒囊饭袋四个大字。
反观陶家兴一身洗得发白的袍子,身无长物,连束发的礼冠也是柄无彩木簪,但青沥松柏,孤云野鹤般矜傲之气却令旧添上风采,一对星目倒叫尔虞我诈清明,望时脱口夸一句谁家的好儿郎。难怪他们要邀他同行,没见左右女郎羞面,若不是碍于礼法早扑过来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