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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终坚信。
所以后来,白露手指着我的鼻子,满目凶光地讨伐我时。我也只是低下了头,握紧了我的两个拳头。指甲深抠进掌心的钝痛,加深了我对她当日的那一句话的记忆。
“储悦!你这么多年一路顺风顺水地走来,你难道不知道要感谢感谢你哥哥吗?”
“为什么?”况且我的人生从来没有顺风顺水过。我翻过的船,我溺过的水,你只是没有看见罢了。
“他比你早生了四年,为你挡了多少苦难,帮你少走了多少的弯路!你有没有良心啊!”
当时我一定是被气到神志不清,否则我怎么会竟然生出了一分对她这番“无理取闹”的赞同感呢。
很长一段时间以内,我的眼里看到只有被储盛抢走的那袋牛奶。哥哥是个恶魔,哥哥是最大的反派。
其实,不是的。哥哥就是哥哥。他比你年长,比你更早的承受社会的动荡。
“储悦,你知道吗?‘翠’这个字下面的一竖不能挤到两个坐着的小人中间,不然就是错的。”
“你怎么知道?”
“呵,当初你哥我可是被罚抄这个字抄了两百遍的?”
我始终记得一个阳光灿烂的周末下午,我和储盛一道趴在客厅的茶几上做作业。电视里正放着重播的《四驱小子》。奇多和喜之郎的残骸掉了满地。
我舔了舔嘴角的饼干屑,抄写本上的字每个都写得歪歪扭扭没一个是贴在线上的,好似都要驾鹤仙去的模样。储盛的头就是在这个时候别过来,笔尖一点我本子上的那个“翠”字,用的是难得认真的语气。
也是因为储盛的提醒,那一次的抄写我得了个优。不是因为我的字有多好看,事实也很丑,而是因为我是全班唯一一个将“翠”这个字写对的小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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