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
“嗯,是呢。”聂芷兰嚼着面,含笑回道。
“但那边晚上黑,人又少,你一个姑娘家不安全。”老婆婆好心提醒她。
“没关系,婆婆,我哥哥在,他等会儿就来。”
“这条街走到那边的尽头,然后向右拐,再走200米就到了。”
“好,谢谢婆婆,面真好吃。”聂芷兰放下20元钱,趁她佝偻着背转身,下了桌,疾步离去。
“诶!大妹子,要不了那么多,我找给你15元。”老大爷步履蹒跚追出,女人早已消失在黑暗中。
“昭哥,带几个人来村里姻缘树这边,有重大发现。”聂芷兰边走边说,像是又想到什么,接着道,“最好是熟悉万源乡的人,还有,问他,被雷劈断的树干在哪?拿过来。”
夜越发深黑,月光隐近层层的雾里,不知哪来的野猫哇呜乱叫着,似婴儿哭啼般,挠心撕肺,声音愈来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