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喽?不是师父不行,那就是师丈不行喽?”
…….
魏长泽好不容易才按下拔剑的冲动,把惊蛰追得气喘吁吁求爹告奶才停下来,重新牵起小叮当的绳子。
“谁说你师丈不行?每次……生,必须生,今晚就生!”池惠冲魏长泽眨眨一边眼睛,嘴唇微启,不着痕迹地递了个飞吻。
魏长泽听见那个“每次”立即涨红了脸,低下头,拽住小叮当缰绳的手指紧紧蜷起。
两个月后,游猎到秣陵途中,池惠发现怀孕,秣陵离姑苏不远,三人决定先去姑苏看白秋贤,再回莲花坞养身子。
经过三年的磨砺,蓝启仁已经沉稳了许多,二十出头的年龄,加上那山羊胡须也毫不违和,看向池惠的眼睛似乎已经释然。
但看到魏长泽扶着池惠跪坐下来,一个小心翼翼,一个报以微笑。一派柔情蜜意、眼睛里只有彼此的模样,还是酸了。
明明才刚怀孕,还没显怀,任谁也看不出来,她却挺着肚子,魏长泽更是小心呵护,简直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傻子也知道她怀孕了。
如果,她身边的是他,他们也有孩子了。他和她的孩子,会像谁多一些?
她剑上的云纹剑穗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魏长泽亲手刻的桃木九瓣莲剑穗。他摸摸自己的胸口,那个小兔子剑穗不能再放这里,藏起来吧。
当初,出于私心,他把白玉云纹如意当贺礼送给了她,那是蓝氏宗族为成年子弟准备的聘礼,一生只一份。蓝启智仓促成婚后,也是把属于他的那份送到白家庄的。蓝启仁承认,自己这个举动很失礼,但他仍然这么做了,还幻想着,她成亲,他送聘礼,就当她嫁的是他吧。
但现在,他心里的她正和她真正的丈夫在他的眼前,还那么恩爱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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