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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你去打听打听,这位秦小姐是哪家的。”
温言很快打听到,这位秦小姐叫秦清涟,是依附于岐山温氏的秦氏宗主之女,秦宗主与那个刘启的父亲同在温氏的医师温良手下的“监察寮”共事。
温若寒自然是知道温良的,按辈份温良是他堂兄,但显然温宿更看重温良,因为他的医术极高,温宿的顽疾只有他能医治。不过后来温若寒发现,温良用在温宿身上的“医术”是一种咒术,还“有幸”为父亲“试药”了一次。
温宿问他,愿不愿意为父亲承担一些痛苦?
平时得不到父亲的关注,父爱更是不知为何物,能帮到父亲讨他欢心得他青睐,温若寒自然是愿意的。
那次十二岁的温若寒痛得死去活来。秦清涟说得对,他擅长的就是忍耐,有那样的父亲那样的环境,十二岁的他早就懂得了忍耐。他还如此年幼,一无所有,所有的一切都需要父亲给他,父亲就是他的天,是他的地。忍耐了,将来父亲的这一切都是他的,忍耐不了,这一切都烟消云散。
温宿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孩子在他面前痛苦挣扎却又忍耐着不喊出声的模样,问他:“后悔吗?”
温若寒咬破了嘴唇,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不后悔。”
温宿每次发作,把他的后宫女人和孩子挨个试了一遍。
先用自愿转移,对他有“真心”的,下次便放过了,真心太少或毫无真心的,下次用强制转移来惩罚。
温若寒幸运地只为父亲试过一次药,在这之后,温宿对他的戒备放松了许多。
对于温良,温若寒是惹不起的,父亲的性命掌握在他手中。
除了忍耐,还有等待。
不夜天,中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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