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三年来,温若寒也被折磨得疲惫不堪,他已经习惯了忍耐,面若冰霜,喜怒不形于色,对父亲的要求从来不问“为什么”,也许,温宿叫他去死,他也会马上就去死,只是,温宿这时候舍不得让他死了。这个儿子太听话太得力了。
温若寒也觉得自己在赌,拿自己的命在赌,拿父子间那仅存的血缘关系在赌,那被转移的痛苦,有的人一次就承受不住,而他,承受了三年。这个病不是每天发作,看温宿练功的频率。人就是这样,当有人帮他承担不必担心后果的时候,就肆无忌惮,发作的次数就会多起来。
十七岁的温若寒开始在温家有了一席之地,温宿也停止了对他实施转移术。
又过了些年,他已经二十七岁了,这十几年间,他娶了妻,生了两个儿子。温言也不是当初那个人畜无害亦步亦趋的仆从,而是他的得力干将,到处为他搜罗异人,薛螭和温逐流就在其中。
温宿又闭关了,或者说被温若寒□□了,多年来,他也动过杀父的念头,但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他又放弃了,难道一代代地弑父夺位?他将温良“送”去了乱葬岗。那三年承受的一切,他要他父亲还回来。
温言告诉他,秦清涟回来了。
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是,温言不会骗他。他愣了许久,觉得心里某个死去十几年的东西又活了过来。
他以为是夺舍,温言说不是夺舍也不是献舍,是她自己修出来的身体,仍是当初遇见温良前那个秦清涟,但是,她身上带着一样东西,无人可解。
管它什么解不解,先把人带回来再说。
他找到正在复仇路上的秦清涟,求她跟他回岐山,她不愿意。
他又带着薛螭和温逐流,去穷奇道围堵藏色散人,逼她召回秦清涟,藏色决绝地毁掉了他们作为交换筹码的延灵道长尸体,秦清涟还是没有跟他回岐山。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