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见素医馆

先别急着谢我，今日我救你一命，也许来日我也会有需要你的时候，到那时或许我还要感谢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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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姑姑开口，小女子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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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么严重，何况你已经是个女鬼了，又怎能再死一次呢？”狄姜摇着羽扇，呵呵一笑，“走吧，去你想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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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女鬼双眼一亮，神情激动，“我还能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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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能，为什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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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我会害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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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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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臭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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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道士的话怎么可信呢？我是大夫，不医人，只医鬼。你听我的话，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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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听完，思忖了片刻便又化了一道青烟，消失在窗棂中。她走后，狄姜面带微笑，从酒坛里倒出一杯酒送到嘴边抿了一口，笑道：“梅花珍酿，诚不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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