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叶子上踩了过去……可那一刻,狄姜分明看到了他的双肩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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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姜二人在平康坊里转了一圈,没有看见书香和问药的身影,却见到一户人家前头围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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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我孙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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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里,传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号,让狄姜和武瑞安心头都为之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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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走上前,从缝隙往里探去,便见一驼背的老头瘸着一条腿,将一大桶粪便泼在了在那户人家的大门口。同时,他破口大骂道:“泥巴躺得好好的你非要把人家扶上墙!朽木腐得好好的你非要把它雕成才!我的小孙女儿从前再丑陋再不好,总也还是个大活人!她活得好好的!现在好了,我孙女儿死了,她死了!!钱四娘,你赔我孙女!!你赔我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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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一直骂骂咧咧,诅咒天诅咒地,诅咒钱四娘一家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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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边,除了一个夜香车,还有一个烂草席,至于里面裹着什么,从狄姜这个角度看过去,看不出来。但从他的字里行间可以听出来,他的孙女死了,那烂草席里……怕裹着的,就是他的孙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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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钱四娘的家门一直紧闭,任瘸子如何辱骂,也不开门,甚至连一丝动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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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出什么事了?”狄姜寻了身边一个老妈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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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子看了狄姜和武瑞安一眼,见他二人穿着打扮都属上乘,便道:“姑娘,你们不是咱康平坊里的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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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狄姜颔首,微微一笑:“我住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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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平坊的隔壁是昌平坊,虽然不是贫民窟,但也没好到哪里去。老妈子一听说他们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人家出身,便放下了心里的成见和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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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子长叹了一口气,恨恨道:“你是不知道啊!真是做了死孽哟!许老头子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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