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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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素云死后，辰曌一次也没有提起过她。连埋在哪里都不曾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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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载伴驾，一次次舍命相救，恍如不曾发生过。往事就此尘封，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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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姜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与武瑞安的愤怒，钟旭的疑惑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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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惊讶之余，更多的是觉得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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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谁都好，只不该动安素云的。”狄姜满不在意的笑道：“以前我或许还会担心，但安素云一死，我反倒不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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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武瑞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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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狄姜浅浅一笑，说完便走回里间，指挥问药和竹柴做晚饭，又将书香烹好的茶水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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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瑞安和钟旭留在医馆里吃晚饭，一整个下午都在讨论安素云的死，狄姜偶尔插两句嘴，但每次都能说到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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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姜：“安姑姑伴驾多年，她的死不会留不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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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旭亦是点头：“陛下悄无声息的解决了，倒有些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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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奇怪的？”问药撇嘴道：“牡丹公子去世的时候，她不也跟没事人一样？终究不过一个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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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瑞安摇了摇头：“素云姑姑确实不同与旁人。她早在东都之时便陪在母皇身边，多年来未有几日离身，照理说，母皇不会如此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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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药嘟囔：“或许，陛下就是老糊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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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狄姜狠狠瞪了她一眼，钟旭和武瑞安的目光也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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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武瑞安很快又恢复如常，叹道：“母皇确实年事已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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