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和你那位没关系，别紧张，是我这个老师，和你这个学生的事。”他语气逐渐凝起来，趋向郑重，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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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有种圣旨临头的压迫感……师父真的很少和她们这样说话，姜窕心跳加快：“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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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样把咖啡放到一旁，倒回漫长的台阶，也不管脏不脏，磕不磕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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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好像不能，面对面，正视他的徒弟说出来，因为这些话都不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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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人，从业快二十年，说话一向直来直去，不欺骗谁，也不谄媚，此次却如鲠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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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太阳刺得袁样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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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姜窕听见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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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窕啊，你现在也算是学有所成了，有没有考虑过，离开师父的工作室，从此单飞呢？”\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