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尤甚,梁啸川难免觉得是月栖意要减重所致。
不说别的,就每日每顿都用食品秤把油盐称出来再放,就够梁啸川受的。
他每次做饭前,一看见月栖意拿着俩小量杯、摆上那该死的秤,他就头疼。
尤其那什么角色还要病态感,月栖意还不能锻炼。
梁啸川看着他越发薄得像一片纸,两扇蝴蝶骨隔着软薄的皮肉清晰可见,像要生出翅膀。
可那是月栖意的工作,月栖意一定要工作,他怎么办?
月闻江正目不转睛地观察月栖意睡觉的样子,手机便振了振。
有电话不意外,意外的是电话来自梁啸川。
“包那最外边夹层里头有吃的,意意醒了之后让他吃点。”梁啸川言简意赅。
“知道了。”
梁啸川突兀地笑了下,悠悠道:“我想明白了,我以后不跟你计较,我当个好长辈。”
他回忆着月栖意那句“我可能没办法爱他”,便觉得天气真好、花花草草都顺眼不少。
几秒后,梁啸川蓦地道:“……你叫什么名儿来着?”
“……”月闻江“啪”一声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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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制地在青市小南山,海拔数百米的小矮山,山边即为海,立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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