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肩背覆上暖意,月栖意停了停,轻声道:“做什么?”
梁啸川抱得紧紧的,摸摸他的头发,闷声道:“冷,抱抱你。”
月栖意环抱回去,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你又淋雨了吗?”
梁啸川:“……什么?”
淋雨大狗。
月栖意唇角翘了翘,道:“没什么。”
船头万叔似是后脑勺长眼睛了一般,若无其事地咳嗽两声。
月栖意赶忙拍拍梁啸川背脊,又推了他一下。
男人稍稍松开他,可两人仍是呼吸相融的距离。
雨夜潮气重,气息也吸饱了水变得沉甸甸,触及彼此面颊时如有实质。
梁啸川掌心贴裹着月栖意脸颊,生茧的拇指触感粗粝,一寸一寸游移着,摩挲他清瘦明晰的下颌。
闹市游人如织喧嚣沸腾,愈发衬得此处落花可闻清幽静谧——心跳稍重一点、呼吸稍沉一点便放大数倍,费洛蒙发酵的痕迹无所遁形。
不知不觉间,两人距离不过毫厘。
梁啸川喉头攒动,呼吸太灼热,几乎要将人烘化,掌心也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