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话也别挂,我就看看你。”
“没有不理你。”
月栖意因意料之外而无所适从,但同时,他也无法不感到触动。
梁啸川的屋子布置成这样,有多少年了?
不仅是永定南街的家,从前梁啸川住在梁家时,月栖意也并未认真看过他的卧室,那些能够储物的空间……
梁啸川的这些屋子,将月栖意变成了吸足土壤养分后却飞到别处去的蒲公英、抛下饲养员独自出门玩的小猫、坦然接受老父养育而无回报之心的子女……不关心梁啸川的月栖意。
“梁啸川,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月栖意像思考数学题或是哲学题一样,条分缕析他与梁啸川之间的关系,可数学题得出悖论,哲学题干脆无解。
梁啸川晓得他在纠结什么,沉声道:“你就当没见过,跟以前一样就成,你拍戏就够累了,再想别的能受得了吗?”
月栖意不置可否,倚着车窗道:“那你呢,你不会觉得累吗?”
梁啸川答得笃定:“不会。”
“永远都不会?”
“永远都不会。”
见一见就满血复活,说一说话就足以过一冬,抱一抱就把一生的能量都储存满了,又怎么会累。
梁啸川猝然道:“今天到地方就开拍?”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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