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工!”
这样一段连贯的剧情其实是拆解成百乐门外、百乐门表演区、后台化妆间三部分拍摄,月栖意还有少部分其他舞戏及化妆间戏份也要集中完成,耗费整整一天,此时结束已在晚上十点。
对手演员如梦初醒,立即关切道:“栖意老师,你身体是不是不舒服?”
方才他钳住月栖意下颌时,掌心触到不寻常的热度。
可月栖意仍在戏中,且并无任何叫停的打算,他便必须尊重月栖意的意愿。
那烟已够温和清淡,但月栖意仍被冲得头晕。
他哪里接触过烟呢,从小到大家里无一人抽烟,梁啸川只在两人分离时才抽。
他天生心肺功能太弱,要学抽烟就得承受比寻常人更剧烈的反噬。
就像打封闭一样,他不能让家里人和梁啸川察觉端倪,让陈扬帆和他一起瞒着。
抽第一回时,一口就受不了,克制不住地干呕了好一阵,又咳了大半天,咳得眼泪都止不住,呼吸急促得像哮喘发作。
但他必须习惯,第二天哆哆嗦嗦又点上。
但他此刻的不舒服不仅仅是因为烟味,而他尚未反应过来。
他只是觉得身体忽冷忽热,本能般想要闭眼躺一会儿或趴一会儿,连保持坐姿都很艰难。
也就是方才他入戏状态极佳,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身体很难受,才能控制眼神、自然对白,行云流水地完成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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