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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到呼救部分时,叩门声被暴雨声掩盖,月栖意的角色又是小哑巴,无法高声呼救,只能“啊”“啊”发出微弱徒劳的嘶哑气声。
摄影组在轨道车上跟着他拍,身上羽绒服厚实又保暖,外头罩着薄膜雨衣,为了保护机器还有人打伞——不仅摄影师,除了梁啸川及对手演员之外,在场众人不必淋雨的,身上也都是羽绒服。
对手演员的戏份短,很快便结束,余下的一长段则由月栖意独自完成。
cut后月栖意眼睛耳朵里全是水,已经冻僵了完全无法动弹,是梁啸川把他抱起来,随便找个室内先进去。
以月栖意当时的状态,他无法上飞机或是去酒店,得先暖和过来才行。
摄影组给搬了灯来,月栖意坐在中间烤,梁啸川给他裹了两层长羽绒服,身体环抱着他,给他擦水,还有冻得不停淌出的生理性眼泪。
月栖意额角肿起一个高高的、通红的小鼓包,从小到大他稍稍擦破一点油皮梁啸川都要心疼好半天,何况撞这么多次撞出来的伤。
梁啸川不让陈扬帆靠近,自己用碘伏棉球给他擦拭,一边擦,手一边跟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