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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栖意坐在飘窗上,脸都要贴到玻璃上去。
他也想更近点儿看,这样一个屋内一个屋外,倒好似他在坐牢、而梁啸川来探监一般。
然而雪天的确冷得刺骨,他也不想看姑姑徐姨她们着急。
小墨跟着跑进来,月栖意想到狗狗只能看见寥寥几种颜色、无法知晓烟花有多么漂亮,便感到些微惆怅,把黑狼犬的脖颈搂紧了。
然后被受宠若惊的小墨兴奋激动地舔了一脸口水。
梁啸川跑进屋来,大臂一伸,把月栖意和小墨分开,抖开条厚毯子将月栖意从头到脚严严实实裹好,抱起他要往外走。
月栖意不解,指了指外头,他可以出去吗?
“不知道算不算出去……”梁啸川道,“总不能让你一直隔着窗户看,可怜死了。”
他拉了把椅子放在门内,与门外仅一线之隔,而后坐下,将月栖意牢牢护在自己怀里,才打开门。
尽管距离所差无几,但室内有取暖系统,门内比门外暖和不少。
梁啸川隔着毯子将月栖意手拢住,问道:“冷不冷?”
月栖意全神贯注看烟花,摇摇头,又用口型道「谢谢川川哥哥」。
他后脑勺对着梁啸川,梁啸川自然瞧不见。
小墨看见了但看不懂,它只是充满敌意地看向梁啸川——它浑身都是厚毛,它抱着妈妈会更暖和,梁啸川就知道抢猫,一点都不会为妈妈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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