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更是受折磨,他不想说话,也不想吃东西。
梁啸川一碰他手便知晓烧得多厉害,好好的人都成小火炉了。
“梁啸川……”月栖意勉力开口。
梁啸川急忙凑近了听,月栖意继续道:“我又看不见了……”
他其实已然习惯时不时变得目不能视,清醒时他都会平静接受,当下是病得有点迷糊了,才会有点委屈。
梁啸川将人搂紧了,慌张地宽慰道:“哥给你找大夫去,咱们睡一觉马上就好了。”
月栖意昏头昏脑的,只晓得说心里话:“为什么要看医生才能好呢……如果不用看医生,也不会生病和不舒服……就好了。”
梁啸川伸出指腹揩他眼下,讷讷道:“别哭意意……有没有想吃的,吃点好吃的好不好?”
月栖意小声道:“那么我想吃柿饼,本来就和姨姨说好要去摘柿子做柿饼……可是我没有去山上,我来了医院。”
徐姨一进来听见这话立时心疼得要哭,迅速道:“要吃柿饼咱们马上就有,姨姨这就回去给你弄。”
然而柿饼即使采摘制作完毕也还要晾晒一段时间,因此徐姨只能让人去采购成品。
月栖意只是想吃,实际当表面覆盖糖霜、金红流心的柿饼送到嘴边时,他仅能吃几小口。
每一口都要咀嚼很久,一则他使不上力气,二则他要做好心理建设才能吞咽。因为喉咙太痛,每咽一下都会有眼泪流出来——并非是他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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