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宗越尘仿佛察觉不到疼痛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棠鲤。
她下笔从容。
右手仍旧葱白,未有所感。
宗越尘重新倒了杯茶,吩咐飞鹰:“给棠掌柜送去。”
飞鹰听命办事。
面不改色地捧着一杯滚烫的茶水递到棠鲤手边。
棠鲤轻声道谢,伸手去拿。
可刚一碰到杯体就被烫得飞快收回手,只得一脸钦佩地请飞鹰将茶放在桌上,待会儿再喝。
与此同时,目睹这一幕的宗越尘平心静气地捻了捻指尖,眼底深邃如渊。
刺痛感出现,又消失。
确定了。
不仅仅是共感。
还是他单方面共感她。
她伤,他伤。
而他伤,她分毫不损。
他昨夜翻了一整晚的古书,据书中记载,只有苗疆的同命蛊有此奇效。
且必须是他服子蛊,她服母蛊。
若真是蛊虫……
可苗疆的蛊师已近百年未曾在阒朝现身,就算真的有同命蛊的存在,以棠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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