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越尘仪态懒散:“则因大师人老成精,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边说,他边在棋盘上落下最后的黑子。
白子被瓮中捉鳖,颓势已显。
死局既成。
则因抚了抚胡子,无奈摇头:“檀越的棋艺又精进了,贫僧不是你的对手。”
房门被从外敲响。
少年沙弥推门而入,朝则因讨好地笑了笑。
“则因师叔,您忙完了吗?院内有位女施主想请您批命。”
“你啊你。”
则因轻声叹息,表面不愿,实则飞快丢了棋子。
“罢了,请女檀越进来。”
少年沙弥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多谢师叔宽容。”
话落,他微躬着身退出室内,请人去了。
则因看向宗越尘,征求他的意见:“檀越是与贫僧一道去,还是在此等贫僧?”
宗越尘将手中的棋子丢回棋罐。
只听得清脆一声响。
“一道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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