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松和沉着脸。
他如何不知?
太安王妃赐下玉镯,便是在说:此人太安王府护了。
可他怎么甘心?
他好不容易才熬过这一月彻夜难寐的时光,只待时机成熟便立解心头大患。
可棠鲤一转头却又攀上了太安王府的!
他不甘心!
赵松和装模作样地叹气:“你我夫妻多年,何至于走到今日。”
“夫君做初一,我自然要做十五。”
棠鲤半点不接茬,如刀的言语直直刺入赵松和的心脏。
她无视赵松和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起身行至门边,又停下脚步微侧过头。
“总之,夫君,你我就这么相互折磨一辈子吧。”
“无论如何,最痛苦的一定不会是我。”
赵松和矗立原地。
良久,他好似终于想通了,面上缓缓扯开一抹笑。
太安王府又如何?
世事难测。
喝水都能呛死人,只要计划周全,做得隐蔽些,棠鲤……死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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