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提起正事。
“我在回镖局的路上碰见莲衣,很奇怪她为何独自回江州,好一番追问,那丫头才告知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鲤儿,你的处境很不妙。”
棠鲤稳稳当当地给容玉斟茶,不紧不慢地将这一个月内发生的事完完本本地告知容玉。
当得知棠鲤借太子的势把赵松和压得节节败退,连宗云裳也在她手里吃了好大的亏时,容玉不仅没觉着高兴,心情反而越发沉重。
怕就怕那对狗男女狗急跳墙。
那赵府无异于龙潭虎穴,继续纠缠不是正道,早早想办法和离脱身才是正经。
容玉顿了顿,下决心劝道:“鲤儿,你和离吧!”
她从前劝过一次。
可那时鲤儿倾心赵松和,对他仍抱有期待,拒绝了她。
容玉本以为会迎来又一次拒绝。
谁知这回棠鲤极快地点了点头,一脸嫌恶地说——
“当然要和离,如今我现在看见他的脸就觉着恶心!”
“但你知道的,这世道对女子总是尤其苛刻。”
“女子想和离,说是千难万难也不为过。”
容玉深以为然。
她家中是开镖局的,她是家中独女,为了继承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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