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紧握玉佩,忽然道:“上次殿下让民女自省,民女已有头绪。”
“民女不会让殿下失望,定会交上一份让殿下满意的答卷。”
她说得认真,但宗越尘未曾真的放在心上。
那原是他糊弄她的借口罢了。
她能帮他什么?
他们之间隔着天堑。
她只需好好活着,不要拖累他即可。
……
一个时辰后,棠鲤终于爬上山顶。
她拿出宗越尘给他的玉佩,向上国寺的僧人说明来意。
随后,僧人一脸高深莫测地说了几句‘善哉善哉’,接着就指引她点长明灯,立长生牌,烧祭奠词。
棠鲤望着上方写有婆母赵周氏生辰八字的长明灯,心情稍有几分复杂。
赵周氏并不是一个仁慈的婆母。
与赵松和成婚的第二日,赵周氏就开始给她立规矩,用各种理由找她麻烦,美名其曰赵松和学业繁重,作为儿媳,她要替他们的儿子孝顺她。
那时她年纪小,又深爱赵松和,受了委屈不敢和娘家哭诉,只一日复一日的忍耐。
直到她怀孕,种种折磨才告一段落。
可生下龙凤胎后,赵周氏的折磨再度卷土重来,那时她年岁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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