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难以接受地掩面痛哭。
“阿鲤,是我对不住你啊!”
他捶胸顿足。
好似后悔莫及。
闻人韫命人将山匪拖下去审问,然后眯了眯眼,问赵松和:“赵举人,你何时发现城中有匪?又是如何发现他们的据点?”
对于怎么解释,赵松和早准备好了说辞。
他哑声回禀。
“不瞒大人,正是昨日。”
“我昨日在包子摊前,无意中看见他们腰后别了武器。”
“又顺路与他们同行了一段距离,隐约听见了什么‘寨子’、‘山里’的话,学生刚开始以为是自己听错。”
“可阿鲤一去不回,学生今日仔细一想,忽然联想到昨天的见闻,慌得六神无主,忙来报案。”
闻人韫又问:“你就不怕是你弄错,误报假案,反倒因此获罪?”
赵松和苦笑不已。
“学生倒还宁愿是学生弄错了!”
“可学生不敢赌啊!这不止关系阿鲤一人性命,还关乎城中百姓!若学生因害怕而隐瞒不报,以致出现更多惨案,学生将一辈子心内难安。”
围观的百姓听得连连点头。
“赵举人大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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