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他手里,她认栽。
但她绝不会成为他手中的刀。
苗疆禁不住再被血洗一次。
飞鹰搬来椅子,宗越尘从容坐下,他姿态闲适,周身似绕着莹莹光辉。
他隔着铁栅栏与童灵对视。
“孤寻蛊师,只为一事,事了,孤放你走。”
童灵:“让我给你的仇敌下蛊?”
“不,替孤解蛊。”
此话一出,飞鹰当即震惊:“殿下何时中的蛊?”
童灵恼怒不已。
哪个蛊师这么不要命,敢给当朝太子下蛊?
那人是忘了祖训吗?!
宗越尘示意飞鹰稍安勿躁。
“孤只是怀疑自己中蛊了。”
“孤遇上了一个姑娘,她给孤的感觉很特殊,孤想时刻关注她,甚至觉得她比孤的命更重要。”
“但,这不像孤,孤曾听闻苗疆有一情蛊名为牵心蛊。”
宗越尘话说得半真半假。
他是怀疑自己中蛊,可他怀疑的是同命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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